旧景不旧

“把我枯死的思想向世界吹落。”请看置顶再关注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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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广蝉】失火

 “倘若我命中注定失火,那便燃。从此她见谁都是火。独我最惨淡,也独我焚尽她一身孤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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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蝉疯批向第一人称❗不喜请左转对不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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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冷寂的雨夜。我半倚在她屋外柱身上,阖眼细细听四处的动静。她叫我进去烤火好暖和身子,我到底不肯。只有滴嗒的雨声落入耳中,才方得些许心静。


从来人慌乱的神情里猜得傅融重伤的信息,一丝欢喜竟莫名从心底浮上来。我暗暗唾弃自己,转身敲开她的门。但究竟压不住。


只觉欣喜的情绪似潮水般从胸腔涌出,又被我暗暗塞回去作今夜打发时间的消磨。


听完,她依旧是漠然的神色。任谁看去都要责句无情。只我知道她是在思量下一步的计划。耽于情爱,疏忽政事,这些在昏君华服上被绣满了大半片的词,甚至触不到她衣摆边缘。


“楼主很担心傅副官吗?”


明明已经把声音放得很低,尾音却止不住雀跃地上挑半分。幸而她没察觉。


默然。她在灯影里偏过脸,隔着如山高的公文堆看向我,连眉眼都泛出些倦意。


有时想,是否无人怜她日夜操劳这些乱摊子,才是她真正的可怜。然而她不要人可怜,只是一味地笑,正如她一味的付出。“是啊,你出事的时候,我不是也会担心吗。”


我淡道:“其实…楼主知道他所有的底细么?”


莫怪我试探你,楼主。你这样聪慧的人,我实在不愿多问。你每一句话都成为我的火种,在我残缺的躯壳里慢慢地燃。直至酿成大错。


“你很希望我知道楼里所有人的底细吗?阿蝉。”


她问我,又闷闷地笑了一声,不知道是为谁。


久久答不上话。我心知她爱极我这副模样,万万不肯叫我难堪。她复而叹道:“还是说,我其实应该知道很多吗?”


阿蝉,阿蝉?


她笑我,阿蝉怎么突然不说话了。


我不敢回答,却又暗恨她什么都知道。知道我的忠诚,我的一腔孤勇,知道倘若她觉得冷,我宁可奉上我的血去暖她。只怕她还冷。


更知道我的爱不敢离了她去自由。


知道我明明是蝉,却偏要如飞蛾扑火般去博她那份撕掉怜悯后的爱。哪怕片刻。只有片刻。


唯独不知,我只怕她不肯见一见我的火。


她的声音在雨夜里显得分外清晰,我忍不住要听:“阿蝉,你到底与他们不一样。”


何止是不一样。


曾多少次想说,只有我,楼主,只有我啊。


只有阿蝉是心甘情愿做你手里锋利的刀刃,做你看似牢实的胄甲。为了能做那个被你显于人前的破绽,阿蝉是拼了命地去博啊。


所幸你垂怜我。


子时,我劝她歇下,要替她脱去不存在的冕冠。她终于答应。烛火摇曳间,我们的目光在镜中交汇。她先来缠的我,见我慌乱,反而还坦然一笑,连带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揶揄。


只求乌发能遮住我泛红的耳尖。我想。


我伸手解开她繁琐的衣带,一层又一层,细密的针脚直缠得我透不过气来。她似不留心地问我:“不再待一会吗?你得守着我,阿蝉。你明白,有你在,我才敢安心睡去。”


于是我明白。


总有一天。总有一天她要看穿我眼底暗涌的风月。或者她面上只作若无其事,暗地里用她不轻易见人的柔情将我包裹,逐渐浓缩成一片鸩毒的洋,活生生将我溺死。我却还心甘情愿。


是的,对广陵王来说,真心,是最不要紧的。


只是我不认,要拿这一腔如海深情去殉她那条死寂的帝王道。至于她分出给我的那一丁点怜惜,我通通不愿去认。


不多时,她已然睡熟。而我只是想逃。


细密雨水顺着外头的风斜斜飘进来,我从她床边站起身去关窗,接而默默把门关紧。跨出那道如茧般束住我的门槛,我重新靠回屋外那根最老旧的柱子身上,侧眼看它剥落的朱漆。


可怜它像我,又可恨它不像我。


分明没有泪,只是雨。但我知道枯骨败叶燃来也无用,于是悄然熄了火。


然而我此刻只想她。想她何时能跃进我的火。


明明是盛夏的雨,却偏要如秋雨般淅淅沥沥。我这样恹恹地想,不觉又低头看去,见她院里的石板映出我模糊的眉眼。像天子手中那方沉重的御玺猛然往我身上压下来,只留片如薄纱般易碎的蝉壳。


我的火仍在一寸寸褪色,她不知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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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你们原谅我……我真的很想写疯批蝉。


因为得不到,所以才要吞噬掉,她贪,她渴望。在隐忍的人,在某种情况下也会爆发的。


广对蝉不是怜悯,但蝉误以为是只有怜悯。蝉在这段感情里是很不自信的需要广广的肯定!


虽然写的很随便还很乱但是懂得都懂了!(狡辩)就是蝉蝉的“单相思”发疯。

(广蝉双向箭头因某些原因广表现不明显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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